春播夏种一粒米

阿宅,骨灰级二次媛+常年小说虫,冷圈踩坑小能手,每天唯一的运动是互联网冲浪

GB向,在灰色地带

常守朱×狡啮慎也 

ooc归我,脑洞产物

呜呜就写了两段隐晦短车都没通过审核

需要车车的友友私我


        他杀了槙岛圣护,她失去了他。

        她曾经答应西拉比,只要能不处罚狡啮,她会尽可能阻止他杀了槙岛。阻止他杀人,不仅是西拉比的命令,也是常守朱内心所希望的,她不愿意他从刑警变成罪犯。

        但她最终失败了。表面上看她依然勤恳工作,似乎这件事已经被她遗忘,但她不是免罪体质,她的精神值常常在她回想这场战斗异常波动。她想见他,想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想为他争取尽可能低的刑罚。但她只会对外人说,她要把他捉拿归案。

        她是如此坚定自己的理想法治道路,她甘愿成为陈腐系统的帮凶,维持着当前社会的和平,维持着尽可能多数人的稳定生活,去寻求改良的可能,假如有更先进的势力推翻这个摇摇欲坠的统治,她会选择与这套秩序一起下地狱。但狡啮不同,当法治系统不足以维持一个公正的判决,当程序正义已经被无法带来真正的正义,他毅然走向对立面,用私刑去追求实质正义,但求一个问心无愧。

        他们是同样的人,这让他们互相吸引。常守朱和狡啮他们有着相似的经历,都追求理想中的正义,也都深刻厌恶着这套秩序。只是面对系统之恶,她选择了系统的正面,为了生活在秩序的人们的既有幸福而维护秩序;而他选择了系统的反面,为了追求个案的正义让自己颠沛流离。

        常守朱整理好心情,让自己的精神值稳定下来,今天她和宜野在边境的废弃村落执行任务。在闭关锁国的政策下,边境的城区早已没落,只剩下零散几个属于偷渡者和黑户的混乱区域。

        任务本身并不复杂,无非是在西拉比监控盲区的偷渡者产生犯罪行为,只要找到人然后用支配者带走或者击毙即可。只是这个罪犯出奇的难缠,非法储备有大量武器弹药,在追逐过程中击伤了宜野,伤的不轻。她让宜野先原地休息,担心移动会恶化他的伤情,由她去车上拿急救设备。只是等她回来时,宜野已经在用药品给自己处理伤口。

        常守朱愣住,宜野不可能自己去买药品,这里的人们对公安局天然抵触,附近也没有药店,他哪里来的药品?随后,她陡然严肃,僵硬地问宜野:"他在哪?"宜野看着她急切的神情,迟疑了一会:"西北方向"

        她立刻朝西北方跑去,越是急迫,她越告诉自己要理智思考,如果她是狡啮,不想被找到,她会怎么做?不知道是因为他们的思维模式太相似,还是老天眷顾,她在某个废弃居民楼的楼道角落看见了狡啮——这是一个可以观察到公安局的车的地方。

        "你还是这么聪明"狡啮叹了口气,像是在叙旧,但常守朱知道他此刻一定在寻找摆脱她和公安的离开路线。"支配者无法在这里起效""狡啮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下一步动作。

        常守朱想把他缉拿归案,想与他并肩作战,想向他分享经历,但最终她没说话,只是上前几步抱住了他,然后咬上他的嘴唇——责怪他不告而别、责怪他违背承诺、责怪他总是藏着掖着一切不愿表达。

省略车车

        常守朱一直生活在种种秩序的正面,朋友称她为精神美人,西拉比判给她700分的高分,她自己本人光明坦荡,也每每选择更正统的一方,尽管有些正统本身就是腐朽。

        而今天这个废弃的居民楼里发生的一切是她人生为数不多的灰色地带,不符合她的理念与作风,但却是她真实的欲望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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