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向，假设赤练打直球
赤练×白凤
ooc归我，脑洞产物，时间线和剧情细节勿cue
这对也可以代GB，白凤看着就很适合扑倒
“你觉得，他真的很在意你吗？”
如果说卫庄不在意她，赤练可以很有底气地反驳，但要说对她在意的程度有多少，赤练不愿意去揣测。重要的过天下局势吗？重要的过硅谷传承吗？重要的过与盖聂的决斗吗？赤练知道这些是卫庄的理想和信仰，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流沙的理想和信仰。
盖聂曾经问过卫庄：“你什么都不愿意放弃，最后又能得到什么呢？”当时的卫庄没有回答，即便现在，赤练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最后卫庄有没有答案。
在过去的十几年中，赤练从情窦初开到痴恋仰慕，她把卫庄的理想当作自己的理想，牺牲了自己的生活去追逐这个理想。卫庄是现实的战士，即便到最后一刻都没有屈服——他是战死的。秦朝的兴盛伴随着法家的崛起，秦朝的衰亡也说明法家正在脱轨于时代，而这才是卫庄最根本的死因。
卫庄离世后流沙的分崩离析成为必然，白凤没有追求流沙政治理念的信念，赤练无法凭武力控制组织团结。只是各奔东西还算好的，流沙用毒药和把柄牵制了很多手下，没有因此被反攻倒算已经足够幸运，赤练心想。流沙的第一代人中，只剩下她还在，按理说她应该坚持下去的，可她却犹豫了。流沙的理想是韩非的理想、是张良的理想、是卫庄的理想，可是真的是她的理想吗？她的理想是什么呢？她记得很久以前，她的理想只是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想成为一个女侠。最后反倒成了一个女杀手，命运真是讽刺。
卫庄离世后的这几年，赤练除了忌日这段时间会来鬼谷住一段时间外，其它时间就住在一间院子里，靠制药和炼毒营生。每次来鬼谷，她都会碰见白凤，他比她来的还早些。其实平日里她偶尔也会看到白凤，比如在她坐在院子里哭了之后总会在院子里发现一两根羽毛，好像羽毛在替它的主人表示安慰。比如她缺钱的时候，总会有人找她出钱买药。起初她还觉得顺利的让人奇怪，直到有次她发现家对面那棵树上有几片白色的羽毛，她才意识到原因。
当然，赤练搬过几次家，但每次都能被白凤找到踪迹，被她发现了转头就飞，总之就是不跟她直接接触。赤练就是这样的人：她一边很在意流沙众人，一边对他们刻薄讽刺；她一边不想和过去的同伴接触，一边又会因为同伴的关怀而保持坚持活下去的动力。
卫庄离开已经5年了，5年里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这与赤练无关，她本身就不是那么关心世界的人。赤练是豁达的人，如果不是足够豁达，她不会看开父王的离世，不会看开国破家亡的过去，更不会毅然抛弃过去成为杀手赤练。她这次来鬼谷，不仅是来看卫庄，也是来做了断的。跟白凤搭档这么多年，赤练知道他其实是很别扭的性格，很多时候还不如赤练果断。
明明隔着老远看见白凤在树上站着张望，走近了他又变成闭眼环抱手臂在树下站着的样子。赤练特地走到白凤身边，看了树上几眼，奇怪地说“树上怎么没有羽毛呢，我还想好心开药给你治治掉毛的毛病。”白凤睁开眼睛侧看她：“你看病的眼光还是不行，当初我没中毒，是谁非说给我下毒。我可不敢吃你开的药。”赤练顺着他的话：“看病的眼光不行，看人的眼光行就可以了，至少我不会把在我家附近整天飞的鸟看成人。”每次赤练绕到这个话题上，白凤就会装死或者绕开话题：“你今年倒是心情好了不少。”赤练：“是啊，下毒总是让人畅快”“什么毒？等等，你……”白凤意识到不对劲，刚想质问便昏倒在地。
省略车车
曾经，白凤问她真的觉得卫庄很在意她吗？当时的她沉默着无法回答，就像卫庄没有回答盖聂的问题。现在，赤练问自己，真的觉得白凤很在意她吗？赤练在心底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无论这份感情是同情悲悯，或者爱恨交织，她确定他很在意她。而她也同样很在意他，多年的搭档生活早让他们足够默契，流沙的瓦解更是让彼此都走向了各自心里一个更特殊的位置。
无论是杀手还是侠客，都是充满不确定性的职业。白凤向往自由，却甘心被她限制在牢笼，还试图打破她的牢笼。脱离了牢笼的赤练发现自己并没有远大的志向或者闯荡的豪情，她想要的是一份毫不犹疑的确定性，让她在过去的梦魇和现实的割裂中找到平衡，既不会让她进入牢笼，也不会让她成为棋子，而是一份真正尊重她的主体性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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